确实是实话。
但周岩这把年纪还要自己驯马,多半是因为周岩这个传人没有很强的天赋,学不到真传。
这么好的技艺,沈柏不想让它失传,犹豫片刻,提议道:研习马术天赋的确很重要,日前我听说夫君想在营中成立一个骑兵团,先生若是不介意的话,过些时日能否请先生到营中为他们指导一下?
很多技艺都有不外传的规矩,很多人甚至还规定传男不传女,怕周岩拒绝,沈柏立刻又说:先生放心,只是请先生指导,并不会累到先生,就像学堂里的夫子给学生授课一样,成效如何全看学生自己领悟,我会付先生课业费的。
周岩捧着碗,眼底涌动着水光,却还是谨慎的说:草民的马术是为营生,并不是为了杀敌,与军中那些将士可能很多地方意见相左……
先生不必担心,既然是我请先生去的,他们绝不敢跟先生呛声。沈柏开口打消周岩的顾虑。周岩犹豫了下,点头同意。
吃过午饭,雨势减弱,父子俩客气的道谢离开。
他们刚走不久,顾恒舟便骑马回来。
他也戴着斗笠穿着蓑衣,但衣服全打湿了。
沈柏忙让厨房送了热水来,顾恒舟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沈柏把他带到后院,先展示了自己刚买下的马车。
顾恒舟的眼光比沈柏毒多了,一眼就看出这马车不俗,眉梢微扬,沈柏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立刻邀功:我选的马车。如何?
顾恒舟在那马头上拍了拍,很喜欢这马,沉声说:不错。
他很少夸人,能给出这个评价已经是很大的认可。
沈柏得意的叉腰,抬着下巴说:那当然,我这眼光可好了。说完又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这价格比一般市价要高一些。
这马驯得很好,马车做工也精致,多给点钱是应该的。顾恒舟知道沈柏做事向来有自己的分寸,并不觉得她会大手大脚乱花钱。
沈柏对顾恒舟的反应很满意,撞了下他的胳膊,露出扮男子时的神态,故作深沉的问:我还认得这位驯马的师傅,夫君有时间可要见见?
顾恒舟偏头看着沈柏,一下子就想到她要做什么,一时没有说话,沈柏有点拿不准他是什么态度,想到自己没跟他商量就请周岩去军营的事,顿时心虚,抢先道:顾兄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要插手营里的事,我就只是觉得这人的马术很好,说不定能帮上点忙,我就算有公职在身也不会越俎代庖的。
顾恒舟是极有原则的人,沈柏很喜欢他这点,自然绝对不会去触碰他的原则。
话音刚落,顾恒舟把沈柏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