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了,他既然是左相派来的人,这笔账就先记在左相头上。” “至于这秃驴——”她顿了顿,目光如刀般扫过和尚。 “留着也是祸害,侯爷让李郎你顺手了结了他。” 和尚闻言,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