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
这次哪怕有宿命的拉扯，哪怕有因果中的循环，天意也是在她这边的。
结果为什么晚了呢？
碧霄因为妲己肚子里小宝宝的事聊起了自己小时候，那个时候云霄这个七八岁的大孩子带着只有四五岁的琼霄和两三岁的碧霄。
在哪吒暴打饕餮，穷奇在一旁加油助威的时候，碧霄绘声绘色地对邓婵玉讲当初的事，她说自己小时候特别淘气，一直不愿意睡觉，每次她闹，云霄就小大人一样瞪她，她会老实一会，但是等云霄转开目光的时候，她又睁开眼睛闹。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云霄一生气，她和琼霄就闭眼睛装睡。
邓婵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得不行，这一笑，就把黄龙真人那边耽误了，本来是有时间阻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