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人知晓。
昔日准提落入悔河，都差点被抹掉自身存在痕迹，邓婵玉和云霄自然比不上圣人，她们可不敢真正接触这处神秘空间，只能在最外围稍稍借用一点悔河的附带功能。
云霄前前后后吸收了不少混沌灵气，想来这里检验一下自己的道心是否坚固。
邓婵玉这边也有点问题，西游在即，她反倒迟疑起来，自己蹉跎时光，想顺势而行的想法是否能够成功？要是不成功，那不是还得走功德成圣的老路吗？凭白浪费数百年、上千年的时间，实在是有些可惜。
之前喝酒时说起功德成圣的话题，就是这种迟疑的外在表现。
云霄果断发现问题，两人一阵分析，都认为应该立即解决这个问题，绝对不能拖延，这才有了悔河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