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伯和公主么?
何况这背后还有辽东将门的事情,牵一发就动全身。
一个不小心得罪的人就多了。
费长戈一下子陷入两难境地,刺杀顾道他不相信的,辽东骑兵不可能有这个胆子。
但是顾侯也不是凭空冤枉人的人。
而且顾道以正式公文到来,就绝不是开玩笑,如果自己没有动作也说不过去。
皇帝两个女婿,在自己地盘上斗法,这让自己如何处置?
遇事不决,费长戈立即命人,把父亲留给他的老幕僚请了过来。
不久之后,一个头发花白老眼昏花的老者,被搀扶到了他这里。
费长戈亲自给老人让座,把事情说了。
白老不紧不慢地揭开茶碗,沾了沾茶水,润了润眼角。
然后看了看公文。
“侯爷糊涂。”白老放下公文,“连这点事都看不明白么?”
“这么下去,老侯爷百战而来的爵位,早晚被你折腾没了。”
费长戈很是敬重这位老者,纵然是侯爵了,被训斥也是立即低头受教。
“家父临终之前不肯让您告老还乡,不就是为了看护费家么,所以白老教我啊!”
老者叹了口气,指了指公文上‘刺杀’二字。
“这两个字都进公文了,这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于公,有人在你征西将军的地盘刺杀国侯,你都要雷霆一击。”
这一点费长戈自然是懂的。
但是也有操作余地,比如先通知骆驰,让他先处置一下再动手。
但是他在乎的是于私,白老有什么高见。
“于私么?”老者吸了一口气,问道:“辽东人来这里,有人给你打过招呼么?”
“不过是正常来往,或者来投奔骆驰,何须跟我打招呼?”
费长戈疑惑地说道。
白老老眼昏花的白了他一眼。
“侯爷,你是征北将军,辽东将军跟你平级,他辽东往你地盘送人,一个招呼都不打,这是瞧不起你啊!”
“刺杀顾侯的可是铁甲骑兵,人家把刀子都放到你家里来了,你还当睁眼瞎?”
费长戈突然明白了,他还没完全适应自己的征西将军的身份。
经过白老这一点,他才明白,这事情不对,有点欺人太甚了。
可白老的话却继续刺激他。
“你的顾虑是怕得罪公主和忠勇伯骆驰是吧?人家就是利用这一点,不断试探你的底线。”
“等忠勇伯做大,你控制不了他的时候,这里究竟是你的地盘,还是辽东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