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封闭之处的古代探索中亦有记载。”
“那为什么我们其他人,包括你,都没事,只有朱博发病了?”
“朱博的基因编码可能有些细微的差错或是缺陷?”
“太牵强了,你在指控战帅与他子嗣的基因编码有问题吗?宣讲者?你在说帝皇最为宠爱的子嗣的儿子继承了缺陷的基因吗?”
连长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一些危险的不赞同。
“啧。你问题真多。”有人咬牙切齿地咕哝,接着提高了声音,“或许是朱博的基因片段在遭受了大量吸入的化学品暴露、被不同恒星的辐射照射后发生了个体化的变异呢。”
“的确。天才又合理的推论,”辛德曼赞同道,“虽然只有朱博感染了,但如果真是这样凶猛的瘟疫的话,我建议所有接触过他的人都要隔离并进行清洗和消毒。你还得上报药剂师学会,加维尔。”
“那为什么他说话一直在重复‘萨姆斯’?瘟疫也能控制阿斯塔特的语言吗?”
“……我受够了!”
“你说什么?凯瑞尔?”洛肯跨前一步,手里已经拿起了爆矢枪,“谁在那儿?”
“是我。”两支爆矢枪警觉地指向他们身边。
“你什么时候来的?你听到了多少?”
拉弥赞恩就站在他们身旁数英尺处,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辛德曼。
“让我们赶紧解决这些问题吧!”他喊道。
“什么?”
“别再问什么了!天哪!加维尔·洛肯!你再问为什么我就给你戴个嘴套!”
“你怎敢如此侮辱连长!”维帕斯跨前一步。
“那我觉得与其用枪指着我,不如指着你们背后那个。”
拉弥赞恩说。同时看了看他们身后。
“它醒了哦。”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