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神色一怔。
这个问题。
当时在地狱十九层，后土也曾怀疑过。
只是当时唐羽依旧自信满满的，认为只要迈入圣人，便可破天，哪怕连天道都无法奈何自己。
此刻再次听到骊山老母提起。
他却莫名的感觉到了有些寒冷，生生的大了一个寒颤。
“你承载着大气运。”骊山老母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甚至是天道让你承受的气运。”
唐羽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咽了一口口水。
只听骊山老母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无法破天而去吗？”还不等唐羽说话呢，骊山老母继续说道：“因为，生长于天地之间，自然受困于天地之间。瑞哦是真的有人破天而去，远超天道，天道平衡被打破，甚至很有可能万物归墟，重归混沌虚无，哪怕就连圣人都无法逃脱。”
凝视着唐羽渐渐苍白下来的脸色，骊山老母叹息了一声：“这一切都只是师尊的猜测，也许结果未必的会这样。”
唐羽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转而问道：“那么她呢？在十九层内，她已经要蜕变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