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头税永久免除,如此可使庶民解脱出来,将更多的精力从事于农耕或其他劳作,尔等以为如何?”
朱由检这话一出,倒是令在场的内阁大学士和听政的各部堂官大为惊讶。
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陛下居然要将存在了上千年的徭役和人头税取缔!
“陛下此举实乃千古未见之善政,但朝廷之负担势必会加重”,范景文起身说道。
其他大臣也看着朱由检,他们都可以接受取缔徭役和人头税,毕竟作为官绅本身是没有这些税赋的,如今一并取缔了,自然也影响不到官绅利益。
但也都知道,这样一来,朝代的国库税收自然是会锐减的。
“朕也考虑到了这里,即便不取缔人头税,朝廷也不过多个百万两收入而已,朕随便抄没一个贪官都能抵上这笔损失,又何必盘剥亿兆黎庶”。
朱由检这么一说,内阁阁臣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因为他也得承认陛下朱由检说的是事实。
“如此一来,现在只剩下土地之税和买卖之税,首先是土地之税,就按照范爱卿的提议,北方百姓免征三年,南方百姓免征一年,鼓励流民开垦荒田野地,新开垦之田地归垦者本户所有,朝廷免征其两年赋税。”
朱由检说后,李邦华站了出来:“陛下,如此虽好,但一两年内,朝廷几乎无税可进,如何养军?”
“现今朝廷还有存银八百万之巨,钱谦益谋反一案所抄没的银子虽还未统计但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此即便没有土地赋税,朝廷依然还能支撑几年,更何况还有商税可征。”
说着,朱由检又道:“所谓商税自然是买卖一事,百姓种地,朕可以不必免征,但做买卖乃副业,乃意外所得,这不可不征,官绅也是一样,本职本是做官求学问,但既然做了买卖,也得缴税,但具体如何征收,还不好随便决断,马士英你回去拟个明细的奏疏,细算算如何征收为好,既不能因此让做买卖的小民活不下去也不能让商贾无利可图,朝廷也不能收的比土地所得还少。”
“微臣遵旨!”马士英注意到了群臣看向自己的目光,心里不由得一笑,这些东林党背景的官员们平时把自己恨之入骨,如今陛下把如何征收商税的定策之权交给自己,自己定要让这些脑满肥肠的东林党们好好出出血,至于升斗小民自然是能减则减。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新税种得开始征收,这是朕根据路阁老所言想到的,便是个人所得税,既然朝廷有保护子民之财产安全之义务,那子民也当有为这份安全买单的义务;当然,为不使得底层庶民因此而有负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