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得颤栗了一下,就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陛下,陛下有何吩咐?”
朱由检疯狂地把祁贵人直接拉入了怀里,然后直接压在了塌上,而祁贵人吓得直接闭住了眼,哆嗦了起来。
朱由检一见此顿觉无味,说了一句“没劲!”就倒头睡了。
次日一早,朱由检就命人叫来了东厂提督王承恩。
“朕记得东厂之前汇报过,朝鲜国使者去南京给皇后献过一次礼,礼单上有两水晶坠?”朱由检问道。
“回禀陛下是有的,不过我们的人说,在返京时,皇后将此物赐予给了惠王和永王。”
王承恩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的话刚一落,眼前的皇帝陛下朱由检已面若寒霜,饶是他也吓得不行,深怕祸将头上。
朱由检内心里的确颇为震撼,但旋即只是微微一笑: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朕倒是没看出来,没看出来呀!”
王承恩不知道自己的皇帝陛下为何突然说好样的,但他也不敢多问,见朱由检挥手让他退下,他也不好再多留,便退了下去。
当日,大明皇帝朱由检一直待在乾清宫,未见任何人也未召任何妃嫔侍寝。
……
京城大明门外的一家不起眼的风月场所里,几个尤物在外间与几名男子正调笑着,而里间除了一盏灯,就只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皆是沉默不已。
待蜡油滴答一声落在了灯台上后,其中一两鬓发白体格瘦削的老者才开了口:
“宫里传来消息,今日陛下在景仁宫发了脾气。”
“景仁宫是祁贵人的寝宫,谁不知道陛下最宠祁贵人,为何会在景仁宫发脾气。”
另一戴着西瓜帽,抚着黑须大腹便便的老者有些惊讶地问道。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祁贵人和司礼监的徐随堂是表亲素来关系最好,而徐随堂的父亲又是皇长子一党,我相信陛下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作为帝王岂因女人争风吃醋而狂躁,大抵是对皇长子一党有所不喜,虽然我们不知是何事惹了陛下,但这无疑可能是让高弘图得不到内阁首辅之位的最好机会。”
这瘦削老者说完就笑了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浑浊的眼眸里难掩喜色。
“额,是吗,可会不会是你想多了,高弘图最近还是颇受陛下恩宠的,据说就连惠王和永王昨日还受到了陛下的肯定”。
这大腹便便的老者这么一问,这瘦削老者就一脸寒霜地盯着他:“你总是这么犹豫!无论是与不是,总要试试就知道,我有一投石问路之计,你找你信得过的御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