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荒之无语了:“这个还用我说?我戴没戴你不知道?”
赵野息自知理亏,小声道:“我都晕的,哪记得那么细节。”
“那我提醒你。”陆荒之道,“第二晚上,你半夜迷迷糊糊地发作,我不阻止你了?”
当时他刚睡着不久,醒的时候身上突了个又甜又软的omega,差点没稳住。也幸好赵野息晕的,对了半没对好位置,他才勉强清醒,把抱了下,哄道:“别着急啊宝贝,我戴东西。”
赵野息全都想起了。他记得陆荒之把他抱下后他还不高兴,哭哭唧唧地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好家伙,他还做啥啊,直接原地升吧。
陆荒之笑了下:“现在想起了?”
赵野息脸红得快滴血:“……嗯。”
陆荒之又给赵野息喂了颗车厘子,“那还担心么。”
赵野息摇摇头,又点点头,说:“就算这,也还有几率的。”
陆荒之想了想,说:“那我回所里加班吧。”
赵野息:“?”
“尽快完成《新婚姻法》,好对你负责啊,小芝桃。”
为了把最后的几率扼杀掉,几后陆荒之带着赵野息去实验室做了检查。
看着“未妊娠”个字,陆荒之道:“真完全出乎意料的结果。”
赵野息以手掩面:“别说了。”
“下次,记得坐上去之前记得看看我有没有戴。”
赵野息呵呵了:“下次?还有下次?”
“为什么没有。”陆荒之说,“临时标记到五次后无法再对易感期的omega起作用——这男研究员说的。”
“对啊,”赵野息莫名其妙,“但我不还能输液解决吗?再说了,抑制剂进入临床试验阶段应该就这两个月的事,到时候我肯定会参加试验的。”
陆荒之一怔,低声道:“操。”
谈恋爱果降智。看想理直气壮地和赵芝桃上/床,必须先把追到手,坐实男朋友的名分。
一开荤就不得不禁/欲,有点残忍。他恐怕不到记仇本删完了。
两电梯的时候,正巧遇到坐电梯上的赵光曜。久违地看到儿子,赵光曜很高兴:“你们出差回了?”
赵野息道:“我们都回好几了。”
陆荒之礼貌问好:“叔叔好。”
赵野息:?
他记得陆荒之上次见他爸叫的“所长”啊,突改口几个意思?
赵光曜看到赵野息手里的检查报告,问:“你手里拿着什么?”
赵野息顿时有种早恋被抓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