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晚的事情她再无辜，也脱不开干系，而顾寒夜怎么说都是受伤害的一方，她有义务去解释清楚，并安慰他，即使他不想接受……
苏玖瑶把水放在了他的书桌上。
“我给你倒了蜂蜜水，你睡前喝，可以安神。”
“好。”
顾寒夜声音冷淡，没有表情，依然看着手里的书。
苏玖瑶组织着语言，在想该从哪儿开始跟他说，从停车场上，少爷握着她的膝盖，帮她治痉挛开始？苏玖瑶觉得那是火上浇油。
那从自己今天的魔鬼训练开始说，这样就能解释她为什么会痉挛，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少爷要送她回家了。
对，就这样。
但她还没开口，顾寒夜抬起淡漠的眸子，问道：“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