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节奏。
“喜欢这吗？”
他问的同时，玖瑶也仰头看向他。
此时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他仿佛能听到小玖的心跳声，也近到看清楚了她脸上表情的每一个变化。
她的笑容先是凝固在嘴角，然后眼底流露出惊讶，随即她蹙起了眉心，抿紧了唇，愤怒地瞪着他。
“怎么了？”
他不明白，小玖对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快，明明刚才还很温柔……
而小玖已经站起来，退后一步，和他拉开了距离，愤怒之中，更多是恐惧和厌恶。
萧骏忽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过去这些天所有的努力，他和小玖之间取得的所有进展，在这一刻全都回到了原点。
因为小玖看他的眼神，像极了他带着一车拍下来的艺术品，到她家门外，亲自送给她的那天。
在小玖的眼里，他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顾寒夜在哪？”小玖冷声问道。
萧骏的心也冷了下来：“我不知道。”
她嘴唇抿紧，怒视着他，萧骏也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这一刻是煎熬的，但萧骏逃避不得，只能正面迎接来自心爱女子的愤怒，他得搞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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