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吼得一愣,询问道:“你是不是见到小洁了?”
袁源:“嗯。”
陈靖淑继续道:“她现在情绪怎么样,能出来见你应该还好吧?”
“不好很不好!”袁源说着的时候,看着周围满地的血脚印,语气甚至还有些失控,还带着几分小孩似的无措:“流了好多血,满地都是血。”
只听见是电话一头传来一阵拔高分贝的女声。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流了好多血!”
她带了郁洁好几年,自以为熟悉了郁洁抑郁时候的状态,不吃饭会抽烟喝酒,但是根本就没有自残这么一项。
而且她最近也都有派人观察她的状态,每天让人给郁洁送餐的工作人员都说,没有什么不对劲,就是脸色阴沉沉,也不和说话而已。
现在怎么会流了好多血。
此刻正远在国外坐着郁洁嘱咐的凑钱任务的陈靖淑坐不住了,“我现在马上回国,小源你先帮我照顾一下郁洁,我马上回来。”
袁源还是坚持不懈追问道:“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只听见电话一头瞬间沉默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还是让郁洁告诉你吧,我没权说。”
陈靖淑只回了一句后,便立马开始转移起了话题:“你先帮我照顾一下,我和小清已经订了最近一趟的飞机,大概明天早上六七天的时候到,麻烦你了。”
袁源见问不出什么话以后,只能点头应了句:“嗯。”便挂断了电话,随后,开始收拾起了二楼。
袁源扫着各种碎纸屑的时候,他甚至还发现了碎纸屑上是一张照片。
翻过来一看,才发现是他自己,而且还是他弱小可怜又无助似的蹲在郁洁家门口的照片,他不由得愣了下,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时候他居然被人偷拍了。
紧接着打扫的时候,一张跟着一张,全是他被偷拍的照片。
袁源心里瞬间浮现出了一种可能,但是并不能确定,结果直到他看到了一个已经被拆开的信封。
还有各种白a4纸屑中混杂着的几张零零碎碎的深色原木材质的碎纸屑。
袁源连忙将这些不一样的碎纸全都挑了出来,放在桌上,便继续打扫着卫生,清理着满屋的血渍和垃圾。
等到清理完了以后,才从课桌抽屉里找到了一根固体胶,拿上碎纸重新进了郁洁的卧室,便开始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安静地在完好的a4纸上拼起了碎纸。
结果拼到一半的时候,原本光洁的额头已经凸起了几根青筋,胶原蛋白满满的脸颊已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