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张,之后又匆匆结束对话,面都不敢露。”
展昭看他一眼,问道:“你说,他是知道蓝螅草的事儿,还是知道凶手的事儿?”
白玉堂:“不知,或许都知道也未可知。”
两人沿着山路上行了一段,未到山顶却已经没了路。
白玉堂仰头看了看剩下的距离,正要提气施展轻功。
“等等,这边还有一条小路。”
白玉堂顺着看过去,果然有一条极不易察觉的羊肠小道。
小道的入口杂草横生,几乎将人的视野堵死,倘若不是展昭这种常年办案的直觉与敏锐的观察力,一般人多数都会将其忽略。
等通过了入口,沿着小路走了一段,两人才发现这似乎并非是上山的路,而是一条通往后山的路。
后山常年背阴,与前面的杂草丛生形成鲜明的对比,加之河水走势,从这边一探头就可看到底下蜿蜒的河水,水流冲刷声也较之前面更为壮观湍急。
待彻底绕到山体后方,两人全都一愣。
原来这神神秘秘的后山居然是个惊心动魄的乱葬岗。
方才没有绕过来之前,因为山风的缘故,已经将气味吹走了,如今绕到跟前,那混杂着水汽的尸体味儿别提多一言难尽了。
展昭下意识去看白玉堂,就见他绿着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十分没良心的笑了几声,从百宝囊中摸出一截已经晒干的花:“这是特质的,香味久居不散,应该可以替你抵挡一二。”
白玉堂侧目看向那朵花,挑了下眉却没急着接:“你自己做的?”
“那自然不是。”展昭忍笑,信口胡来道,“是我们府衙内宅的老妈子做的。”
白玉堂:“……”
老妈子这件事过不去了是吧?
眼见白玉堂的脸更绿了,展昭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好好,不闹你了,是为兄做的,亲手做的。”
白玉堂有点不信:“你……平日里竟还有这种癖好?”
展昭眼皮儿一颤:“什么癖好,这是我从公孙先生那里偶然窥见到的古法秘方,因为想到我那位精致又事儿多的兄弟,才受累对照着制作了一二,想到将来或许有用。”
事实证明,还真派上了用场。
白玉堂这才将信将疑的接了过来。
他将干花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除了一股甜甜的花香,居然还夹杂了一些别的味儿。
有点……像是展昭身上的味道。
想法一在脑中浮现,白玉堂“腾”的一下,耳朵先红了。
他喉结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