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没了花的模样。我在那盆花的花盆里,发现了一些药渣,另在客栈的厨房中,发现了些许蓝螅草的踪迹——在饭菜中融入些许蓝螅草提味儿,这应该是你教她的吧?”
事已至此,于潜回答与否,已经没有意义。
折腾了大半夜,众人俱已疲乏。
徐淼忍着哈欠,命人将于潜暂且收监,再回来时,将一方册子高高呈上。
“展大人命下官调查后山乱葬岗,下官已经查明,这上面的便是乱葬岗中尸身的名单,更详细的,还要容下官审讯之后再来禀报。”
展昭看了看他手中的册子,没接,只轻轻点了下头:“事情你去办,该怎么判罚你自己拿捏。只是别想着偷懒,再让我发现你尸位素餐……”
徐淼忙道:“不不不,不会了,还请展大人他日回到开封府,能在包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展昭勾了勾唇角:“那是自然。”
心里却道:“想得挺美。”
未免夜长梦多,徐淼一刻没闲着,连夜派人去客栈抓人。
客栈整个被查封,里面的顾客一应被赶了出来。
时值半夜,临时再让客栈的人去找住处未免太不人道,展昭便自掏腰包,包了附近几家客店,供那些没有去处的客人临时落脚。
这么一忙乎,两人也都没了睡意,于是跳上屋顶,吹着夜风,赏着月。
白玉堂久未出声,直到这会儿才好奇问道:“你什么时候去的老板娘房中?”明明大多时候,他俩都在一起,他跑去别人闺房闲逛,自己居然不知道。
展昭道:“今日你不在,我便留在客栈,伺机寻找线索。”
白玉堂眼皮儿一颤:“找线索就找到人家闺房去了?”
展昭总算是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十分冤枉道:“你想哪儿去了,我那是为了查案。”
白玉堂自然是知道他为了正事,只是心里不上不下,酸溜溜的也实在难受。
他径自沉默了片刻,到底忍不住道:“先前你问过我,心里有没有人,作为交换,是不是也该坦白一下自己的情况。”
展昭先是一愣,继而促狭的眨眨眼:“怎么?还关心起哥哥的终身之事了?”
白玉堂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攥了攥,心中虽七上八下的乱个不行,表面却极尽镇定的搬出自家大哥来助阵:“你当初……可是答应了我大哥要照顾我的。”
展昭一偏身,在他白净的小脸儿上捏了一把:“你这小没良心的,我照顾的你还不够好吗?”
白玉堂一把抓住他的手,却没放开:“我大哥所说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