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想了半天,回了句:“他俩周末打了一架,和好了。”
握草,我太机智了。
“啊?”一个周五晚上和他们一起喝酒的哥们刘昭偷偷侧过来悄悄问:“是不是为了江晚晚打的?”
张辰阳被问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圆,只好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嗯……是的。”
刘昭惊了:“这都能和好,宋谙可以啊。”
“高二一班后排同学,高二一班后排同学,请按队列站好,要不然我扣分了啊。”杨主任牌大喇叭又开始喊着。
原本站在队伍最前的班主任也赶过来:“张辰阳?你是不是想上天?”
张辰阳立马端正了身体:“老白我错了,我现在想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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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旗开始,集体奏唱国歌,宴与和宋谙还有几个学生会的站在升旗台上,台下也整整齐齐。
枫城一中学校不大,但高一到高三加起来也有两千人左右,宴与和宋谙一起过来,两个人就顺理成章站在了一块。他站在台上看着下面,颇为壮观。
唱完国歌,就到了领导发催眠药环节。宴与这人觉多,每天早上神智都不太清醒,被这冗长的讲话折磨的不轻,就干脆轻轻靠了一点在宋谙身上,借点力。
双腿站立在地球上生活的人类活着真是太费劲了,宴与如是想。
宋谙感受到身侧微传来的力度,手指在身侧轻轻扣了扣,有点想直接按住脑袋把这人拨开。但这人靠的很轻,好像真的是累了,宋谙侧头看了看他异色越来越重的发顶,随他去了。
但台上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容易被台下发现,张辰阳在底下已经听到隔壁列有女生小声惊呼:“好有cp感!!我之前怎么没觉得!”
“对!完了我要入邪教了。”
“一起吗姐妹呜呜呜!”
张辰阳听着这些谈话心都碎了。他操着老妈子的心,内心疯狂呐喊:知道你累,但这是在台上啊,那么多人看着呢二狗哥!
来,宝贝,三二一,咱们站直咯!
但宴与根本不知道发小在为自己担心什么,听不见他内心的呼唤,就这么自然而然地靠着。直至领导的催眠药发完,他才收起了懒散站直了些,还不忘道了声:“谢谢啊。”
宋谙深深看了他一眼,回了句“没事”,就作为学生代表上去讲话了。这下明显可见台下打起精神的人不少,全为了看男神。
宋谙声音很好听,清朗如玉,和之前操着一口不知何地方言的中年男老师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宴与没心思听这些内容大同小异的官腔发言,闲极无聊,开始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