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年元瑶时刻放在身边,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念及此,封玄霆瞥了一眼旁边一直暗暗不说话的年元瑶一眼。
年元瑶也不废话,张口道:“睁大你的双眼,在你面前的可是堂堂靖安王,不是你那只识温香软玉的大理寺没用的官吏。”
花妈妈一听,头嗑得更响了,嘴里不住说着饶命,恕罪一类的话。
封玄霆只淡淡瞧了一眼地上可怜兮兮的花妈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问:“这女子什么时候死的?”
花妈妈便一五一十地作答了,柳残梦原本是这倚诗栏里最红的姑娘,也就是这里的花魁,那时候的她温婉可人,容貌清理,又擅歌舞,惹得众多男人对她一掷千金,只为一睹其绝妙的舞姿,瑶京城内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声,都以能见此女一舞为日后桌宴上炫耀的谈资。
那是她最风光的时候,也是她最巅峰的时候,可这一行里,真心难寄,谁又能真的拿出真心,当容颜不再,风光也会跟着散场。那些曾经追着你跑的人,下一刻也可以踩着你吐唾沫。
花无百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