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青山此贼不除,怕真要成为心腹大患…”
东宫。
太子妃韦潇潇看着手中密报,柳眉紧紧蹙起,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来回踱步,思虑着办法。
若洪青山在此,能看清韦潇潇的俏脸,怕是得吓一个趔趄。
因为…
这韦潇潇,居然跟他见过的皇后殷嫣然,长的有五六分,甚至六七分相似…
半晌。
韦潇潇终于下定决断,招过一个心腹道:
“你现在立刻去南京城乌衣巷,找一个算命瞎子。告诉他,我愿出一万两黄金,买一人性命!”
“是…”
…
“有点意思。”
同一时间。
皇城。
丹房。
又重启了一炉丹的元景帝看到黑衣人恭敬递来的密报,老眼中露出一抹玩味:
“继续盯着,不要妄动!但必要危机时刻,可以给洪青山预警!”
“是!”
…
“青山,这些土墙虽修起来,却并未夯实,怕还是不够坚固。”
“只要以攻城锥硬撞,或是直接上前来泼水挖,怕根本防不住。这是肯定不够坚固的。”
一晃半个多月已经过去。
宁州西。
张家百户所一线。
足十二三米高的连绵土墙上。
虎凌霜看着已经被修补起来,与原来关墙融为一体的连绵土墙,还是不放心,美眸间有着焦虑。
此时已是四月初,天已经转暖。
虎凌霜虽穿着战甲,衣衫却单薄不少,洪青山毫不客气的揽着他最喜欢的她的小腰笑道:
“霜儿,无需担忧。这墙是防君子的,就不是防小人的。另外,我反而担心他们不来破这土墙,被吓住了,不敢来呢。”
“额?”
虎凌霜顿时瞪大眼睛:
“青山,你是说……”
近乎天天跟洪青山呆在一起,她的思维,早就被洪青山带的极为活跃,早就不是那等古板与陈旧。
洪青山笑着点头:
“霜儿,知不知道咱们汉人有句老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事就跟男人一样,你不让他发泄那股邪火,这事就没完!”
“所以,为了让他们上钩,咱们非但得值守,还得多派新兵值守,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虎凌霜俏脸顿时羞红,没好气的白了洪青山一眼。
但她这时也明白了洪青山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