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标准!”
见众人被自己唬的一愣一愣,白峰按照甄辂给他的腹稿,继续意气风发道:“这样,既然暂时不能评出胜负,那便两边都有赏。不过,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接下来半个月内,我会给你们两边,都提供充裕的原料,希望你们各打制出一百杆精良鸟铳出来,到时候,咱们再继续比,如何?”
“这……”
众人听到人人有赏,本来都很欢喜,可又听到后面,这只是开始,又要新一轮竞赛,都有些发堵。
不过,看着对手很快便提升起士气来,谁又肯轻易放弃?
当即便是胸脯拍的‘噼啪响’,对着白峰和甄大人保证,他们一定会胜过对方。
……
离开“除暴军”驻扎的临时营地,甄辂不由也长舒了一口气。
国虽大,好战必亡。
军备竞赛俨然不是什么好兆头,可对此时的甄辂而言,他并没有其他选择。
幸运的是,此时诸多事务都还在轨道上,不仅全天下间都有着广阔的市场,世界市场更是一片广袤又肥沃的处.女地。
他有着雄浑的信心,可以将这场竞赛控制在掌控之内,并且,能在短时间便转化为切实的经济收益。
只是还没回到位于云阳郊外的临时住所,南面方向便传来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沉寂老实了许久的“浑天教匪首”雷根,又有了新的异动模样。
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
之前黄捻和羊轨在离开时,甄辂虽是没有刻意派人保护,但他们本身便带着小二百护卫随行,多半都是精骑,实力很不弱。
雷根就算再狂,怕也绝不敢直接对这等朝廷特使来下手。
但此时,雷根的意图居然这么明显,很多东西,便都不好说了……
万一,那位祖小姐真的有某种手段,把雷根这铁憨憨给说动了心,他就是想怼着黄捻他们做一票呢?
纵然此时黄捻和羊轨他们早就离开了巫溪,原则上已经跟甄辂关系不大,都是其他人背锅了。
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别看甄辂对这个时代官僚集团的评价不咋地,但种种原因纠结,起码在目前这个阶段,甄辂与他们还得算是一体的。
一旦这个官僚系统倒霉出事,甄辂就算不至于灭顶之灾,一身骚腥却是免不了的。
另外,若黄捻和羊轨真在其他人的地头上遭遇到了什么不测,连带着云南矿业受损,对周围的经济和民心必将是重大打击。
这让甄辂也有些止不住的难受起来。
怪不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