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就没停过，确实是值得人怀疑。
几个领导都点了点头，唯独张教授看向陈糖，问谭浩轩“这位就是你之前所说的那个很有数学天分的哥儿？”
谭浩轩点头应是。
而作为当事人的陈糖此刻正蹲在墙角，抱着谭浩轩的手机跟秦旭初视频，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张教授走到陈糖面前蹲了下来，问他“小伙子，我这里有一套数学试卷，你想做吗？”
面前突然撒下一篇阴影，而后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人蹲在了自己面前，陈糖立刻往后缩了一下，然后眼神警惕地盯着这个老人。
像一只触发了警戒状态的幼豹崽。
张教授笑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话。
手机里面的秦旭初听到声音，对陈糖道“去吧，我很快回来。”
陈糖盯着手机看了一阵，过了好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一步步地挪到了监控室的书桌面前。
张教授是秦旭初让市长拉过来的。
秦旭初的人品，凡是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相信他做不出那种买答案的事情，既然这位参加考试的是秦家未来的夫人，卖秦旭初一个面子，让所有程序从简，直接让张教授鉴定一下秦夫人的真实水平就行了。
反正说秦夫人作弊，他们也没有证据。
毕竟作弊不是小事，为了防止后面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新南市的市长在和秦旭初商量好后，还刻意请了一位记者过来。
那位记者没有扛着摄像机，只是拿了只录音笔和一个手机在哪里录音录视频。
张教授拿过来的题目是他上学期期末考试给自己学校的学生们出的，不存在所谓的泄题。
直到看到陈糖以和监控中一样的效率，不急不缓地把张教授带过来的卷子写完，监控室里面所有人，除了谭浩轩和陈糖，都愣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