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咨询师说:“可以了,拍吧。”
咔嚓一声,画面定格。
咨询师把拍好的照片拿给两人看,“你们想要吗,想要可以洗出来放相框里,送给你们。”
“好啊。”顾矜北不假思索。
他跟乔若安两个人亲手做的沙盘,如果能留作纪念也挺有意义的。
咨询师点点头,似是自言自语:“我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过这么棒的作品了,给人一种特别温馨,特别积极向上的感觉,和之前那些来访者们做的都不一样。”
乔若安闻言,有点惊讶。
本来这沙盘就是他们摆着玩儿的,没想到还受到了表扬?
“其实一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是藏不住的,”咨询师道,“就像同样是摆一棵树,有些人会选择可以遮阳的参天大树,有些人则会选择寓意丰收的果树,一幅看上去美好的画面未必就是真的美好,那些常人看不到的细节往往才是关键。”
“就比如这位小帅哥刚刚追加的两样道具,”咨询师指着沙盘上的卡通小人,“挨的这么近,很明显是心连着心的。”
乔若安闻言,有些羞涩地看了顾矜北一眼。
没想到顾矜北也刚好看过来,与他来了个视线交汇。
“所以说啊,别看它只是一个小小的沙盘,里面的门道多着呢。”咨询师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啦,我去洗照片了,祝你们幸福哦~”
乔若安微怔,等咨询师走后,问顾矜北:“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那还用说吗?”顾矜北挑眉,“咱俩脸上可是写着四个字的。”
“四个字?”乔若安一头雾水,“哪四个字?”
顾矜北:“天生一对。”
猝不及防的土味情话让乔若安愣了一下,紧接着,脸红成番茄。
就在这时……
“哥,安安!”
远远看到两个人的顾晓南拔腿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北哥~”唐广军走到顾矜北面前,挠了挠头,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就……燃仔不是来看病么,我寻思着,我可能也有点儿病,于是就过来了。”
“你也得病了?”顾矜北上下打量唐广军,“什么病?”
“我……我最近睡觉总做噩梦,梦见那些之前被我处理过的人反过来追杀我,个顶个的比赛亚人还猛……”
“你唐广军也有做噩梦的时候?”顾矜北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我以为你只会做春梦呢。”
一句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