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口地呼气,胸口上下起伏,充满了魅力。
我靠着岩壁,稍作休憩,抬手瞧了瞧自己的手臂,上面有好几排触目惊心的牙印,鲜血不断地淌出来,看起来非常惨,因为实在太痛,这会儿却是没了知觉,已然麻痹。
如此看来,我的血对怪也有杀伤力,而且杀伤力很恐怖。
方莹靠着岩壁坐起来,看到我的伤势后,不好意思地说:“你救了我吗?”
我点点头:“除了我,难道这里还有别人呀,你怎么样了?”
方莹摸了摸脑袋:“就是头有点昏沉。”
我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我方才下去救你的时候,看到水底下有扇门,那扇门必然是出水口,我们应该可以从那里出去,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下去。”
话还没说完,水面上就冒出许多泡泡,比之前还要多好几倍。
我和方莹赶紧站起来,小心警惕水里的动静,水底还有不干净的东西,以我和方莹现在的状态,根本对付不了这么多不干净的东西,我从手臂上逼出一点血,往气泡的位置洒去。
水面顿然是哗啦啦的一片,像是沸腾一般,紧接着恢复平静。
我无力地坐下来,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包扎好伤口。
方莹吃惊地问:“你的血……”
我点头说:“我的血可以对付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方莹干脆就闭了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估计是真的累了。其实我也累的够呛,想睡觉,但是不敢睡,万一我们睡着了,水里不干净的东西上来,那不是直接玩完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脑袋在岩壁上轻轻地磕碰起来,以防自己睡着。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还是没抵抗住困意,慢慢地睡过去。
等我醒来,不知都是什么时辰,只觉得这里寒气逼人,我浑身湿漉漉的,冻的浑身发冷。
我看向方莹,她已经蜷缩在岩壁的角落,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全身发抖,估计也是冻的不轻。
我过去推了推方莹,问她有没有事,但她没回答我,只是一个劲地抖。
有点不对劲,我摸了摸她的额头,非常烫……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这个时候居然发高烧,怎么办?我赶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方莹的身上,把她转移到远离瀑布的位置,这样水汽会稍微淡一点,但这也只是稍微好一点点,洞内非常潮湿,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压根就没一块干燥的地儿。
我守在方莹的旁边,隔一段时间摸一下她的额头,温度一直降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