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愿挨,我出手等于是打搅了他们的好事。
我藏在窗外,将目光投向远处,屋子里不断地传来志怀他娘的娇喘声和瘌痢头舒爽的喘息,大概七八分钟之后,伴随着瘌痢头痛快的低吼,他浑身软绵绵地趴在志怀他娘的身上,然后起来把乳白色的液体滴在志怀他娘的两只稍微有点下垂的大奶子上。
瘌痢头嘿嘿地坏笑:“我的子孙可都浪费在你身上了,你要不要报答我?”
志怀他娘微眯着眼睛,浑身微微发抖,显然刚才被爽翻了好几次,她声音微弱地说道:“怎么报答?”
瘌痢头说:“你知道现在哪里都没水,没水咱们都不能活,不如你的血给我喝了,我们两人还能活一个。”
志怀的娘吓得一哆嗦,摇头表示不愿意。
“这可由不得你,咱们村现在都乱成这样,都是为了活命,你可别怪我,做了鬼也别来找我。”瘌痢头提上裤子,从厨房里找来一把菜刀,对着志怀他娘的脑袋就要砍。
事态的发展虽然和之前有点不同,但结果还是一样,志怀的娘被吓得两腿无力,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想逃出去。
我用拳头杂碎玻璃,从窗户翻进屋里,瘌痢头被吓的一怔,脸上满是慌张的神色,瞧清楚来人是我之后,瘌痢头这才慢慢地放松,嘿嘿地笑:“原来是顺生啊,咋了,你还想阻止我?我连你一起给杀了,放干血挂在树上。”
我说:“你快点醒悟吧,她是我们村的乡亲,你这么做不怕遭天谴吗?”
瘌痢头笑着说:“你朝天上看看,咱们村已经遭了天谴,现在我只想多活几天,所以你们必须得死,你一个娃娃胆子管这么多事干嘛,是不是看上志怀他娘的腚了,要不我让你来爽两把,爽完后给我滚蛋。”
瘌痢头拍了拍志怀他娘肥嫩的屁股,两手扳开两边的屁股,让我去爽两把。
我打心底恶心这个人,以前他在村子里从来都抬不起头来,偶尔还会干点偷鸡摸狗勾当,被村民们追着打,现在村子遭了难,他的本性彻底暴露出来,竟是这般邪恶。
我坚决地说:“放了志怀的娘,离开这里。”
瘌痢头的笑容慢慢凝固,操起菜刀说:“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如果瘌痢头是邪祟,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他打起来,但他是古村的人,这让我的心底有点虚,他拿着菜刀朝我的脑袋上招呼,脑袋要是挨了菜刀,肯定是头破血流,我往旁躲开,退到屋子那边,操起一把椅子跟瘌痢头僵持起来。
“嘿,好小子,胆子不小啊,是不是你家人都死光了,本事见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