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一个小擒拿,轻易地把酒杯夺了过去。
“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挺像的,对方越叫,我们就越兴奋。”玩味地晃动着酒杯,那个赤木君与东瀛老鬼见此还想反抗,只是腿影都没看清就被唐寅两随意两脚踹翻了。
他捏开赤木和东瀛老鬼的嘴,把那杯酒给他们两个灌了进去,然后扔掉酒杯让房间里的小姐们都离去,他自己则抱着嘴角溢血的谢婉晴大步离开了包厢。
“不,请不要这样唐君,给我们留一个女人啊。”封死包厢的门后,里面先是传来哀求声,但没过多久就变成嗯嗯啊啊的声音了,看来东瀛人的医药学的确是比华国更高明的,药效发作强劲而快速。
“等里面那两个杂碎完事后剁了喂狗……狗会中毒吧?算了,沉江吧。会造成污染吧?一半喂狗,一半沉江吧。”摇摇头,将这个无解的问题遗忘,然后唐寅抱着因为情绪过度起伏而昏迷过去的谢婉晴走出了这处酒吧。
在离开之前,他对那名为谢婉晴说话,因此挨了一耳光的小姐道:“以后你做她们大姐大吧,不想干的时候也可以去账上领两万块钱回家。”
“谢唐哥,我一定会好好干的。”那名小姐闻言大喜,鞠躬后言道,当妈妈桑,即轻松抽成又多,对于她们而言的确是一条好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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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一身风衣的唐寅抱着谢婉晴沿着江边似缓实疾的漫步,男子英挺,女子清丽,共同组成极为美好的画卷。
“已经醒了就别装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回去吧。另外,如果需要帮忙就开口,三五十万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你,为什么不等那个家伙把药灌到我嘴里后,再出手救我?你们男人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迫不得已吗?”并没有自己站起来,反而双臂纠缠更靠近了唐寅一些,此时此刻的谢婉晴好像怕冷一般,显得异常的娇弱怜人。
“呃,当时是没反应过来,你知道的,混黑道的人,动刀子的时候远比动脑子的时候多,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挺后悔的。”
“呵呵。”
唐寅这样一说,谢婉晴低低得笑了。只是笑着笑着,月色下,江边一旁,她的眼中大滴大滴的眼泪涌出。
“我从小就好强,从小学到国高,我的成绩从来都没从前三名中掉下去过,后来整个九龙湾就五个去东瀛留学的机会,我就考上了,在那边学医四年,我没日没夜的刻苦读书,结果回来之后只能当一个护士,当吃了无数苦楚把我养大的娘亲重病时,我连她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我拿不出来啊!我这十几年的苦,到底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