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郎与那曹侍中是如何认识的?他如此照顾于你!”
宋煊稍微往后仰了一下,立即回答:
“其实那日在监狱当中俺是头一次见他,曹侍中帮俺们了吗?”
“俺一直都觉得曹侍中是性情中人,秉公执法,他看不惯那小人窦臭的行为,才没有官官相护,显得偏向我等学子。”
宋煊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吕乐简倒是解决了自家堂兄心中的疑问,他们俩之间并没有勾结。
完全是窦臭撞到了曹利用的枪口上,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倒是如此。”吕乐简立马把自己堂兄搬出来:
“此事我与我堂兄去信,也是他告诉我,一直在与太后、官家等诉说我等的冤屈,再加上曹侍中亲自前来调查,才有了如今的结果。”
“哦?”宋煊眼角带笑:“竟是如此!”
吕乐简也是想要帮自己堂兄拉人,尤其是宋煊这种一瞧将来就是能中举的。
在他身份低微之际拉拢过来,也是极好的。
否则等到人家富贵了你再来,难度提升的不是一星半点。
“是啊。”
宋煊当即行叉手礼:“还望吕兄写信的时候,能够待俺感谢你堂兄的美言。”
“哎,你我之间何必说如此见外的话语。”
吕乐简知道事后说出这种话来,依旧是有些不那么对味,但这个不接着机会说出来,将来就更没有机会了。
尤其是宋煊与曹利用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这条线,才是让吕乐简心中有谱的事。
二人又说了一些其余在书院有关学习的畅想之外,吕乐简便想要告辞。
宋煊主动送到门口,二人相约着下次聚一聚之类的话,就见一个驿卒站在门口:
“此处可是宋煊家里?”
“正是,我便是。”
宋煊有些奇怪,连忙询问何事。
“一封东京来的信,给你的。”
驿卒从布包里掏出信件来,递给宋煊,又让他给签个名字,算是收到了。
宋煊有些疑惑,一般走大宋驿站的传递的多是官方文书,民间信使有专门传递信件和物品的,在东京等大城市是有专门的书信铺子的,提供信件代写和传递服务。
“俺在东京没有认识的人啊?”
宋煊接过信件,觉得大宋目前还没有什么信件诈骗之类的。
“上面写着呢是曹官人送来给宋煊收的,错不了的!”
驿卒提了一嘴,便直接离开了。
他这种一般都是朝廷雇佣的,用不着宋煊给钱。
正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