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穷困潦倒,跟着宋煊去寺庙那里蹭饭,又蹭蜡烛苦学的。
范仲淹想对这个屡次深夜回来的学子没印象都不可能
因为范仲淹为了这帮学子,自是常常住在书院当中,唯有特定的日子才去他母亲的坟前尽孝。
“嗯。”
张师德也是摸着胡须感到振奋。
如此一来,书院中解额的人应该会有不少的。
“诸如此番入院考试排名靠前的学子,想必也会有不少中榜的,比如张方平、宋煊等人,他们取得解元也不一定啊。”
张师德如此宽心,是众人都没有料到的。
作为甲班的夫子王洙却是了解这帮学生。
范详作为最后一名能够上榜的事,着实是让他大为意外。
毕竟宋煊搞的那个什么青龙互助学习小组,有范详这个学生,就让王洙十分不解。
可未曾想到宋煊的眼光竟然如此毒辣,确信范详是一个可造之材。
当真是应了那句近朱者赤的圣人之言。
但是张方平、宋煊二人能中解元的事,王洙却是不敢苟同。
他们二人之间有着极大的短板,那就是诗赋。
其余三门,没有什么可进步的,只要保持就行。
若是诗赋能够发挥的好,那才能中解元有望。
再加上宋煊在发解试期间家中出事,自是让王洙有些担忧,会不会影响宋煊的成绩。
随着一个个中榜名字以及籍贯的念出来,人群当中自是爆发出不小的恭喜以及大叫之声。
甚至还有哭泣,那是激动的哭出来了。
许多学子背负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场无声的厮杀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所有人都在抢那条独木桥,只能有少数人才能通过。
许多人甚至一辈子都无法通过科举考试的第一关。
就算是范进,那也是看他可怜才给过了童诗,才有后面的机遇。
“怎么还没有宋煊与张方平的名字,这都念到正数第三了。”
范仲淹早就知道几个人的情况,但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不被提倡。
“第二名,梁蒨,襄阳人士。”
这个人的名字未曾听说过啊!
范仲淹确认书院当中没有这个人。
倒是张师德开口道:“听着他的籍贯,倒是向祖父与父辈两代状元的襄阳梁家。”
因为张师德跟他爹就是大宋状元。
尽管父子俩中状元相隔了五十年,可依旧是一门两状元,自是会有世人传唱。
同样的梁家也是如此,不过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