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不该诬陷你。”
许拯也连忙后知后觉的冲着宋浩道歉。
宋浩并没有很大气的说什么,只是把脑袋瞥向一旁。
“不能诬陷他,那你就能诬陷别人了吗?”
“院长,我再也不敢了。”
听着许拯的话,范仲淹继续冲着书院学子们宣扬:
“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
“我希望你们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向受害者道歉,并努力改正。”
“书院愿意给每一位学生改正自己错误的机会,但前提是你必须真诚悔过,并用行动证明自己,而不是嘴上说说。”
“许拯、刘子墨,我希望能看到你们的实际行动。”
“我们一定改正。”
刘子墨此时比许拯脑瓜子更清楚。
只要此事不告诉他爷爷就行。
否则爷爷定然会拿家法好好伺候一顿的。
范仲淹被两个人恶劣的品行气的够呛,但他也不是一棍子打死那种。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宋浩,你觉得如何?”
宋浩的肩膀微微颤抖,咬着嘴唇。
他的抽泣声很低,生怕被旁人听见。
可是心中的委屈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倾泻而出,根本就无法阻止。
“全凭,哼哼,院长,做主。”
“好,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范仲淹用力的拍了拍宋浩的肩膀。
其实这个场景早就该在他被揭穿盗取弟弟宋煊诗作那次发生。
只不过因为宋煊的有意遮掩,才导致宋浩今天来了一波大的。
“多,哼哼,谢院长。”
宋浩依旧没有擦泪,只是强忍着抽泣,任由泪水流出。
范仲淹瞥了宋煊一眼,并没有让他开口说什么。
免得这小子把事情闹得更加严重。
但是宋煊却是主动站出来:
“院长,我也有几句话将?”
“你没有。”范仲淹拿着喇叭不给宋煊。
“我真有。”
“你确定?”
“我确定。”
范仲淹再次看向宋煊,示意他别搞事,随即把木制喇叭递给他。
宋煊接过后,举起来对着下面的人道:
“我叫宋煊,大家应该都听过我的名字,也很感激诸位同窗听到我来挑头,反对不公之事,便愿意相信是我做出来的!”
可以说,许拯要不是打着宋煊的名头。
还不一定能够短时间传遍整个书院,让那么多人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