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师徒几个的小楼不是正好吗?”
“那只狐妖化形之后,你们正好六个人,怎么房间就不够了?”
温拂月道:“旧友突然到访,总不好叫他和谁挤在一间吧。”
帝诏不知那个谁指的是云意辞,还在皮笑肉不笑道:“你那旧友是何来头,竟叫你都搬出来了?”
温拂月道:“他们几个小的若是和别的不熟悉的妖修住我不放心,跟帝诏道友住我倒放心。”
“但是陵婠族长说,我那几个徒弟不羁只怕惹怒你,我想来有几分道理,于是厚颜自己搬了过来。”
帝诏的住处离他们师徒的住处只有一墙之隔,很是方便,温拂月很满意。
帝诏想着温拂月在这,云意辞想必时常会进出他这里,于是对温拂月住下一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温拂月速度极快,云意辞原还在想晚上把床让给沈怀川,自己睡在软榻上。
哪知她软榻才拿出来,被子都没铺好,温拂月就来亲自帮沈怀川搬家了。
沈怀川身无长物,只有云意辞给他新买的两件法衣,所以带上储物袋便跟着温拂月过去了。
云意辞跟在温拂月和沈怀川身后,看着沈怀川安置好才跟温拂月出来。
云意辞:“师父,你把房间让给沈......沈岫,你住哪呢?”
温拂月:“我住在帝诏那里,有事直接去隔壁找我。”
云意辞心中十分愧疚:“师父,给你添麻烦了,其实,沈岫和我挤一挤也没关系的。”
云意辞是真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夜里她都是和沈怀川一起练剑,根本没有半点暧昧的男女绮思。
晚上熄灯睡觉,然后入梦,练剑,没了。
每天晚上练剑累的倒在雪地上贪凉,但凡能对沈怀川产生一点奇怪的想法都算她厉害。
温拂月惊道:“不行,你......”
云意辞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沈怀川清俊强大,且有剑仙之名,受世人崇拜。
温拂月现在看沈怀川一点剑仙滤镜都没有了,生怕一个没看住,自己的小徒弟被沈怀川蛊惑了。
温拂月觉察自己的话太过生硬,耐心道:“小辞,我没事,你与沈岫总归有男女之别,住在一起不方便的地方很多。”
“我在隔壁的房间与这里并无什么差别,而且离这里很近,有事也能照看你们。”
“你早些休息,明日我会跟你师兄们解释沈岫的事。”
温拂月交代完便走了,云意辞独自在房里还跟做梦似的。
短短一天,她去玄灵狱带回了沈怀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