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作为当事人的秦阳,却一直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此刻秦阳的身上已经没有火焰战甲,也没有那副冰寒战甲,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一般站着,静静地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五、四、三……
随着南越王口中报数越来越小,她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沉,总感觉自己的威严被这个二十多岁的小子给小瞧了。
她之前信心十足,用水流演示的两种酷刑,也好像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她完全看不透那个年轻人的心境。
似乎此人之前眼神的变化,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随之就变得波澜不惊,脸上也没有再浮现出惧怕的神色。
“二、一!”
南越王粗声粗气地数完最后两个数字,满脸冰寒地开口说道:“时间到了!”
随着南越王这几字冷声发出,众人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将出来,因为他们知道或许下一刻就是秦阳的最后一刻。
南越王似乎是多给了秦阳两秒的时间,但在看到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算盘又落空了。
南越王心中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是被这小子给戏耍了。
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还祭出水流仔细演示了两种酷刑的细节,到头来竟然像个小丑一样在对方的面前卖力表演。
至少到目前为止,南越王还没有看到这个劳宫有半点失态的表现,更不要说惧怕到跪地求饶了。
对方的沉默,明显已经给了南越王一个确切的答案,让得她瞬间就打定主意,不再去做那些无用功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可怪不得本王!”
南越王已经不想跟这小子有太多的废话了,见得她话音落下之后,便是袍袖一挥,两道水袖直接脱身而出。
这两道水袖攻击,从左右两侧朝着秦阳怒袭而去。
但在飞临到中途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南越王改变了主意,赫然是将两道水流合二为一了。
或许是南越王觉得秦阳还有什么防御的手段,倒不由合力一起,一举将对方的防御攻破,根本用不着兵分两路。
合二为一的水流,汇聚成了一条更加粗大的水流,其内蕴含力的力量,比刚才第二道水流赫然是又增强了一倍。
莫说秦阳的本命之火和本命之水已经消耗了大半,就算他还能凝结出全盛时期的火甲和冰甲,恐怕也挡不住如此强横的一记水袖攻击。
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道粗大的水流堪堪要袭临秦阳身体的时候,一道灰色的影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