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处。
意外的,薛刺史对卢清楚的态度大转变,真诚拱手行了一礼,被她给避开了。
“因老夫家宅不宁,错怪了令弟,且害得他被发配充军,老夫实在有愧。前两日已向皇上递了折子,道明缘由,恳求圣上免除令弟之惩罚。期望卢姑娘向令尊令堂转达薛某的歉意,也愿令弟早日回归,好让老夫身上的罪责轻一些。”
卢清楚微垂首,温和道:“刺史大人严重了,此事乃是一误会而已,解开了便皆大欢喜,还请莫要自责。”
几番客套后,一行人终于朝着长安的方向启程。
大半个月后,在桐茗的哀嚎声中,长安已近在咫尺。
她爬上卢清楚的马车,两手托腮双目无神,神情颇有些生无可恋之感。
“我真不想回国公府,大夫人太厉害了,她一黑脸,我大气儿都不敢喘。整天逼我学这学那,我稍有反抗,她就拿‘不学就配不上我儿子’这话来压我!”
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带着哭腔道:“你说我惨不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