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与伦比。
卫诚居高临下看她,从上到下不放过,鹅颈香肩,细腰长腿,卫诚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蒋姝心跳漏掉半拍,觉得后背发凉。
她想起从前的舞蹈礼仪课,仪态老师告诉她怎样练好优雅姿态,做位舞台上和现实中都让人转不开眼的高贵小天鹅。
后来改跳古典舞,她又成了向往仙宫随时可登的漂亮仙鹤。
现在这些东西却成为她献媚的资本,谁的十八岁有她这样不堪。
所有人都是帮凶,怪不得她连带救她的卫诚都怨恨。
而清醒的卫诚太精明,眼神带着冰水泼她一身。
蒋姝垂头苦笑:“你爱信不信。”
“不信就让我走,你不可以,多得是其他人......”
她赌卫诚不会放她,果然猜中,卫诚打断她的话。
“最后一次,别再骗我。”
“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话没说完,卫诚把她抱起来扔回床上,卫二言出必行,先去给他自己解决留人后患。
回忆停止,蒋姝侧卧裹紧身上鹅绒被,却突然发现身边不对劲。
她又拽了拽被子,意识到全部被子都已经被她拽过来,转头去看,才发现卫诚不在身边。
怎么可能,蒋姝腹诽,他怎么可能这么正人君子。
她刚要起身,听见卧室门口声音,是卫诚在打电话,不知道和谁。
“在我这儿,别声张。”
和他打电话的人应该和他不对等,那边说了句什么,卫诚明显敷衍:“嗯。”
“她妈?后妈?她爸是哪家?蒋什么?”
那边很快回话,关系复杂,卫诚一时混乱。
“姓秦?本名什么?”
“知道了。”卫诚说。
蒋姝咬了咬唇,猜到可能是秦家中意的那个男人赵鲁。
秦家这些年和孙家联合,做到现在正处在关键时刻,上升还是下坠都在这骨节眼上,所以才会把她卖出去乞求帮助。
赵鲁是个煤二代,多得是钱来做投资,还和不少权贵沾亲带故,孙秦爬上这棵树,就能摸到更高枝。
可惜赵鲁和卫诚认识,还矮他一头。
“那人要多少钱?”卫诚又问。
蒋姝听他说着,突然想起来另一件事。
她曾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找到一名私记,听说业务极有名,转蹲这些腌臜事来要挟赚钱。
她是没钱给,但孙端丽和秦兴辉有。
如果他们不给钱,那人就会把她被押进齐和会所的照片传播。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