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再过两天就会对他不住,给他重重一击。
蒋姝咬紧牙,偏过脸去。
“你见过哪个人这样,你是不是犯贱,你那些朋友笑话你不是没有道理......”
卫诚不听她言语:“要不要和我试试?”
“你刚才试过了,”对牛弹琴,蒋姝要崩溃,“我没感觉.......”
“那天是我错了,”卫诚打断她的话,“我收回,”他气息渐重,“我不委屈你,当我女朋友。”
“那些人都叫你嫂子,赵鲁还有其他人都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你不用再回去,我们也不住酒店,我给你家,让他们后悔。”
“你有病吧。”
蒋姝闭上眼,极力掩饰哭腔。
她突然明白,这短短两天时间里,她在演戏,卫诚在烧水。
他在温水煮青蛙——
等她适应软下心肠,等她再次看见他的好,然后把所有她想要的东西都收罗来放进去,请她放下一切安乐死。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你自觉一点好不好,”蒋姝推他,“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喜欢,说好的三天,你不能毁约!”
“我哪儿不值得你喜欢?”
和他说不清楚,蒋姝闭眼。
她时不时就会看走眼,卫诚才不是天神,他是一只疯狗,一只恶虎,听不懂人话看不见眼色。
她也知道自己不讲理,都是别人去听卫诚的话看他的眼色,什么时候需要他去察言观色。
那她也不喜欢。
她不喜欢这种霸道的、有钱的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翻脸。
她也不喜欢这种为她尽心尽力的人,要把一颗心都掏出来献给她,会反噬的啊笨蛋。
这两样卫诚都占,明显就是年轻时高配版的秦兴辉,甚至比秦兴辉还英俊,还富有,那也肯定比秦兴辉更可怕。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啊。
蒋姝竟然还想到囡囡,如果她以后也有个囡囡那样的女儿,那多可怕,明明知道前路渺茫,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生下替人明理受罪。
就算不是囡囡,那就是谷谷,是她自身的谷谷,一朝从天堂坠地狱,娇花落下泥潭,遭受许多的非人待遇。
还有她的妈妈和弟弟,还有舅舅和赵奶奶。
蒋姝捶他肩膀,他到底什么意思,要查要问就彻底搞清楚,她在哪一方面是适合和他双宿双飞好好谈恋爱的人。
“你再这样,”蒋姝抹一把眼角胸腔起伏,威胁他,“三天之后,我和你连朋友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