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记住。”
当下,霍青让沈冲等几个人,在这儿盯着他们几个,一个都不能放跑了,谁要是敢有什么动作,就甭客气了,给我使劲儿踹,沈冲等人摩拳擦掌的,嘴角挂着狞笑,吓得那几个人更是胆战心惊,哪里还敢乱來啊。
这是哪里,实际上一栋楼房的地下室,隔音效果很好,绝对安全。
霍青把路小动叫上了,两个人从房间中出來,路小动问道:“霍大哥,咱们现在去哪儿,我想去看看我姐姐。”
“好,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她。”
霍青驾驶着那辆二手的桑塔纳,直接就飙到了三百多迈,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來到了饮马河,现在的饮马河大坝,已经成了饮马镇的一个标志性的建筑,在旁边还插着一杆红旗,迎风招展。
在大坝边的监测站内,路二叔和一个村民,二十四小时轮流盯守着,其实,活儿很简单,只是时不时地检测下水位就行了,再把检测报告,记录下來,一旦发现了水位异常,就立即拉响警报,齐泰山就会立即派人过來,排除险情。
现在的饮马河水,就像是温顺的小绵羊,静静地流淌着,跟之前的咆哮、怒号,简直是判若两人,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微微荡漾着的水面,闪动着金光,时不时还能够看到鱼儿跃出水面。
路二叔和那个村民戴着帽子,叼着烟,坐在树荫下,钓着鱼,在旁边的脸盆中,放了好几条二斤多重的鲤子了,等到晚上,直接放在大锅中一炖,再放点儿茄子,葱花、蒜末……一人喝点儿小酒,这小日子别提有多悠闲、惬意了。
每天就这样溜溜达达,还能赚钱,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
路二叔之所以能过來,是村长贾长贵看在霍青的面子上,推荐上去的。
“二叔……”霍青走了过來,心中又升起了一阵忧伤。
“小霍。”
路二叔赶紧跳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跟在霍青身边的路小动,叹声道:“小动,你也过來了。”
哼,对于这个二叔,路小动才沒有任何的好感,甚至是连正眼都沒有看一下,要不是霍青在旁边,他早就一走了之了,当初,他们的爸妈沒了,他和姐姐來投奔二叔、二婶,就这样将他们给拒之门外,实在是太绝情了。
霍青苦笑道:“二叔,小动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会,不会,当初也是我们做得不对。”
“现在,还沒有浮萍的消息吗。”
“沒有。”
路二叔摇着头,皱眉道:“我们都感到不可思议,都这么久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