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
王大爷拆开油布包,见到了一只黄橙橙的冒着油水的烧鸡,沉默了一会儿,回道:“这鸡,在你屋里睡了一个晚上,然后......熟了?”
陈晨思索了一会儿,指了指天上,沉吟道:“我估摸着,太阳晒的。”
神特么太阳晒的。
王大爷瞠目结舌,撕下了一只鸡腿儿,嗅了嗅,啃上一口,赞叹道:
“前所未闻啊,竟有如此神异之鸡,自己拔毛除去内脏不说,还能往自己身上撒些作料,跳上架子上烤......外焦里嫩,味道绝佳,火候控制的刚好。果然,这是一只很厉害的鸡。”
陈晨厚着脸皮,轻咳一声:“上天恩赐,上天恩赐。”
王大爷重重点头,肃穆道:“是啊,我等凡俗之人,怎能辜负上天心意,必须将这恩赐,消灭掉!”
瞧着王大爷狼吞虎咽的劲儿,陈晨捏了捏衣裳,忸怩道:“那个......王大爷,我想学打狗棍法,你看......”
趴在地上喝粥的大黄狗悚然一惊,猛地抬头,冲着陈晨龇牙咧嘴,“汪!汪!”
好家伙,当着一只狗的面前,说学打狗棍法,不愧是我村子里的二傻子啊。
王大爷嘿嘿一笑,手上动作不停,含糊不清道:“莫急,等我吃完,咱爷俩慢慢唠。”
陈晨咂咂嘴,咽了口唾沫,看着王大爷吃的这般模样,眼睛都看直了,说不馋是假的,斟酌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道:“那个......王大爷,鸡屁股给我留着,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