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也为了被囚禁二十余载的母亲,也定然要前去听雨轩,这个条件没有商量的余地。
抱着酒坛饮酒的萧晨被一掌拍在脑门上,‘噗’一声,一大口酒全喷了出来,夹杂着许多残羹碎屑齐齐溅射到白若尘的白衫。
不过,白若尘并不在意,反而轻轻说了一句:“叶辰,或已身死。”
刚转身的踏出一步的宁不凡,身子猛然一僵,继而一股无名火涌入胸膛,他提剑转身,一片剑光闪过,‘唰!’刺耳声传来。
这柄木剑轻易便将数丈宽的桌案斩成两段,直指白若尘,怒喝道:“你再说一遍!”
桌案轰然塌落,案子上摆放的珍馐菜肴与各国佳酿也齐齐落地。
萧晨心底一震,肉疼至极,眼底带着深深的惋惜。
白若尘迎着宁不凡的木剑,摇头道:“一个真正的谋者,必深沉内敛,不可因万事动乱心弦,方才我说你差的,就是这一点儿。”
“既然你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我换一个,如何?”
宁不凡双目微眯,冷声道:“我猜,你下一个条件,便是让我答应你一件事情。”
白若尘见轻易便被猜中了心思,也饶有兴致的问道:“不错,能看到这一点,已是极为不俗,看来天机榜首还是有些分量的。”
宁不凡收剑回身,重系腰间,面色恢复平淡,找了张椅子坐下,“做生意嘛,若不先提个高价,又怎能让砍价的客人觉着自己是占了便宜?”
“听雨轩,我是一定要去。这点你我皆是心知肚明,你提出这个条件,又说出叶辰将死之事,不就是想让我愤怒,失去思考能力,好应下你的条件吗?我猜,你一开始的目的便是让我答应为你做一件事。”
白若尘神色一怔,恍然道:“你方才的愤怒,竟是伪装出来的,是在戏弄于我?”
宁不凡右手按在剑柄,冷眼瞧着面前那个傲慢的家伙,缓声道:
“方才我是在逗你玩儿。不过,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确实很愤怒。你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不过要加上一个限制,为你做的这件事,不可逾越我的底线。现在,你可以好好与我说一下,剑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你就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愤怒。”
什么叫底线,这是很模棱两可的字眼。
王安琪恬静待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两个白衣少年的交锋,话语里藏着的,尽是无法明言的刀光剑影。
萧晨看了眼宁不凡,又看了眼白若尘,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砸落地面的菜肴佳酿上,目光幽怨不已,你说这两个狗东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