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教剑阁弟子时如游龙入水,哪有像教你这般费力!”
“咦......你这小竹竿,持剑姿势越发熟络了,出剑也快了些,感受剑刃,将它当做你的手臂。”
“不错啊!还挺有悟性,可以可以......”
另一边。
白若尘与七八个侍卫聚在一块儿,饶有兴趣的瞧着郝剑谆谆教导司十二,看的津津有味。
刀疤脸马夫指了指郝剑,叹服不已,大为感慨道:“剑修,果然都是些傲骨铮铮之辈啊!”
“是啊是啊,”身侧有几名杵刀而立的侍卫耸肩摇头,笑道:“我等确实差其远矣!”
白若尘手里捏着几枚瓜子,看了一会儿,颔首道:“此人不仅剑道天赋极强,教起人来,也还像模像样的,确实也是天底下少见的剑修。郝剑,果然大才!”
周旁几名护卫嘿嘿一笑,其中一人拱手问道:“主子,那待会儿,还用将这厮绑起来扔镖车上吗?”
白若尘沉吟片刻,将手里的瓜子壳随手一丢,搓了搓手,洒然一笑,欣然道:“罢了,不绑了。再绑下去的话,小妹估摸着要找我算账了。”
“哈哈......”
周旁众人心头一乐,拍手大笑,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做下人的,竟然嘲弄主子,这在哪一块儿势力,都是大忌。
但在西荆楼,主子与下人,皆为兄弟,同寝同食,共饮烈酒,满满的江湖气。
因此,即便司涯与白若尘道路不同,下人们也从未真正想过要站在谁的身边,去反对另一个人。
这左边右边,那可都是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