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您不愿躺入那棺材,我就给您一把火......哎呦!师父,你怎么又打我?”
话说一半,她又被赏了一个板栗。这下啊,比方才那下更狠。
刘神医恨得牙痒痒,呵斥道:“这话要是你大师兄说出来,腿都能给他打断了!”
医者从不讳言生死,也不在乎。
但当徒儿的跟师父说这个话,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太合适。
“哼!”风语小嘴一撅,偏过身子,委屈不已,低声抽泣。
刘神医神色一怔,有些慌了,轻轻推搡小徒儿的肩膀,乐呵笑道:“好徒儿,还真生气了?成,是师父错了,不该打你。你要生气了......就拔师父几根胡子,咋样?”
风语猛一抖肩,哽咽道:“那鼻烟壶跟虫草是您的徒儿,我才不是!等您往地下一趟,不喘气了,到那时候啊,让那碎成两瓣儿的鼻烟壶跟那成了狗粪的虫草来给您抬棺,这您才乐呵呢!”
嘿,这话说得。
刘神医脸一黑,面色紧绷道:“甭哭了,再哭就给你丢山上,喂狼!”
“好啊,不用您丢,我自个儿去!”风语‘腾’一下子起身,怒气冲冲便要往外走。
刘神医忙伸手拉着,赔笑道:“哎呦!我的祖宗,小祖宗啊,你就饶了为师吧。”
“哼,”风语噘着嘴,“那您以后不许再拿鼻烟壶跟虫草说事儿!”
“不说不说,”刘神医忙摆手,旋即将小徒儿按在长椅上,微叹口气,缓声道:
“那虫草啊,本是为你调制药物,将养身子用的,废了好大力气才从太守府求来。至于那鼻烟壶,莫说是一个,就算是一百个,一千个,将这个世上所有的鼻烟壶拿来,也万万无法与你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