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目光疲惫,嗓音嘶哑,摇头道:“也不知道为啥,昨儿个我偷听你与......咳咳,昨儿个我闲心忽来,立于窗口赏月之时,忽有一阵寒风钻入屋子,然后......我就觉着一阵目眩神迷,像是受凉了。”
霎时,王安琪霞飞双颊。
“......”
宁不凡张了几次嘴,欲言又止,然后将张伯手里的热茶夺来,往桌案上一放,幽怨道:“这病啊,来得好。”
张伯尴尬笑笑,正要说话,猛地又打了个喷嚏,“啊啾!!”
老不正经。
半炷香后,宁不凡带着王安琪走到隔壁的屋子,立于门前,轻声道:
“刘婶是村子里的医者,这些年来,我与陈子期每次患病,都会来这里寻医,刘婶的医术虽然不怎么精妙,但为人却极为心善,治病从不索取外物,而且极为负责,即便治不好我与陈子期的病症,却从不放弃,每日都会拿着珍贵药膳来给我们补身体,她啊......是个好人。
“还有,刘婶有个女儿,名唤娟儿,我小声跟你说,四年前,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王大爷去钻王婶的炕头,我与陈子期正趴在墙上看风景,正巧瞧见了张伯偷偷摸摸的来了刘婶的家里,然后......便有了娟儿。”
“不过,一会儿你可不要在刘婶面前提起张伯,我记得我走出村子的时候,这俩人正吵架呢,也不知道为啥,反正他们俩吵得很厉害,王大爷来劝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打的鼻青脸肿、悻悻离去。”
王安琪想了一会儿,恬静点头,微笑道:“医者心善,是柳村之幸。”
两人推门而入,恭谦行礼。
刘婶正抱着娟儿教字,瞧见宁不凡与王安琪前来拜会,顿时眸光发亮,从房里端来两碗黑乎乎的汤水,笑眯眯道:“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你们小两口一夜没睡,约莫也是身子疲惫......来,喝了这碗药膳,好好补补身子!”
咱们先不说,这刘婶是如何知道小两口一夜没睡的事情。
单说这两碗药膳,黑乎乎粘稠一片,瞧着便令人作呕,对于一般人而言,即便是捏着鼻子,怕也咽不下去。
可宁不凡哪里是一般人,他与陈子期早就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
“哈哈,先谢过刘婶!”
宁不凡拱手道谢,端起药膳,便喝了一大口,咂了咂嘴,伸出一根大拇指,赞叹道:“果然好手艺!”
不得不说,这药膳瞧着虽是不堪入目,但入口柔滑,极为香甜。
王安琪低眉瞧着面前摆着的这碗药膳,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