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何自己没听说过此人的名号?
杨海林见到对方吃惊的表情很满意,非常满意,心里一阵小自豪,老子太有才了,能把唐伯虎忽悠成为自己的门生,水涨船高,自己的身价还不是一般的高啊哈哈过瘾。
王景生惊诧片刻,缓过来神,忙起身向杨海林深施一礼,恭敬道:“学生拜见师长。”
“快快免礼。”杨海林面带庄重,不过说话的语气却是美滋滋的。“我虽为唐寅之师,但你我二人还是以友相处,各论各的,不相矛盾。”
“学生不敢,我与唐寅本是同窗,您是唐寅兄的恩师,那就是晚辈师长,这辈份不能乱,否则有被纲常,叛逆露n理,会被外人所唾弃。”
得,又一个便宜徒弟忽悠到手,今天赴宴还真没白了,杨海林心里很爽,笑脸道:“缘吉兄快快请坐,其实我也就是指点下唐寅作画,并未真收他为徒,可是他这个人非要让我收他为徒,可你也见到我这般年纪,比他还小,怎生是好,万般无奈之下,我就与他结为金兰之好,这就不违背我师傅艺不外传的遗训,说来惭愧啊哈哈……”
原来是高人弟子,难怪在世俗中没有名号,这叫真人不露相,相比这位杨公子也是位了不起的大家。王景生也很欣慰,还好唐寅没做他的徒弟,此人确实太过年轻些,有这么年轻的师长,传出去自己的脸上也无光,不过他对杨海林的敬重越发增进几分,慢慢坐下身子,半拉屁股坐在椅子上,挺直身子,恭敬得很,说话多少有些局促。
“杨兄乃世外高人,在下今日能相见杨兄,真是三生有幸,在下也酷爱字画,才艺不精,希望杨兄多多指点一二。”
“没问题。”杨海林爽快地答应。“正好唐寅就在应天府,那日咱们在一起共同交流一番,哈哈……”
王景生一听唐寅也在应天府,十分高兴,他也好久没与好友相见,能够在这里与好人一叙,也是件愉快之事。
杨海林与王景生闲聊几句,就开口问道:“缘吉兄,我来时见你独自一人坐在这里,而且面色忧愁,是不是遇见什么不顺心之事,可否与兄弟说说,看看兄弟是否能帮忙。”
“唉……”王景生听杨海林这么一问,顿时满脸悲痛,叹口气道:“兄弟不知,家中变故,这趟应天府之行本是我父亲亲自前来,谁不曾想,临行之时,急病突发,医治无效,离开人世,万不得已,我戴孝前来应约。”说着,王景生解开前襟,露出穿着里面的孝衣。
难怪他带着忧伤前来赴宴,原来老爹死了,杨海林也不好说什么,安慰了几句,怕他伤心,转移话题,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