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战士说:“送后边去吧,这个已经死了!”
看着安旭锦跪在地上,无助地看着眼前的伤员,他探过身子把那具尸体翻了过来,给安旭锦展示后背上一个更大的血洞。
“子垩弹直接击中上半身基本就是个死。”大翔子把尸体又放平:“能救活的都是被碎弹片击中不是要害地方的伤员。
子垩弹的直接贯穿伤,打进去内脏都搅和烂了,根本救不了。”
“是我错了。”安旭锦在血水盆里清洗着沾满血污的双手:“以前我总以为受伤没什么了不起,以前刚入伍的时候,总觉得子垩弹打身上就是钻个窟窿,养几天就能好口可现在人真是太脆弱了。”
听了这话,大翔子“噗嗤”一笑,他正在给(个新来的伤员检查伤口,一颗弹片撕破裤子,深深地嵌在了腿上。
“你小子运气,没划破大动脉。”大翔子安慰着伤员。
伤员疼得啡牙咧嘴得,呼吸短促无力,他失神地看着大翔子:“我死不了吧。”
“死不了。”大翔子捅了一下安旭锦,然后撕开裤子,受伤按着镊子,同时把一块脏毛巾塞在伤员的嘴里:
“忍着点,我给你取出弹片,你来帮我来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