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温明那里!”陈朋拍着胸口,“师父你放心,我挑的那个都是老手,绝对不会有危险……”
李春南瞪了他一眼。
左右没什么风险,那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万一呢?
……
掉漆的铁门泛着锈色,墙角溅满污痕。
几个画的鬼迷日眼的婆姨倚着墙,地上的瓜子皮漫住了鞋边。
初冬的天,几个青皮敞胸露怀,露出胸口狰狞的纹身。眼中满是挑畔,在三人身上来回瞅了几遍,又看到巷子口挂着浙d牌照的车。
林思成双手插着夹克的兜,依旧如上次一样,身边跟着一男一女。
当然不是顾明,更不是叶安宁,而是两个便衣。
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林思成轻轻的笑了一声:“两位,放轻松点,别紧张!”
男便衣看了一眼林思成的后脑勺,女警抿了抿嘴,都没吱声。
你连头都没有回,怎么知道我们有点紧张?
紧张倒不至于,就是神经有点儿绷着。
因为临出门时,陈局就差让他们拿脑袋保证了:林思成要少一根毛,你俩就别回来了……
但话说回来,这小孩是真轻松,到了这破地方,就跟回了家一样?
暗暗转念,两人跟着林思成一直往前走,到了一处巷子口,又看了看表。
十二点过十分,幼儿园应该放学了。
将放下手机,身后传来一阵“咣啷咣啷”的动静。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蹬着三轮车,车斗里坐着个半大小孩。
看巷子口堵着人,她正要按铃,又愣了一下。
旁边的一男一女没啥印象,但这个年轻人不要太眼熟:一个多月前,才从自个家卖走了八枚铜钱,两件东西,花了整整十三万零八百。
而且贼大方,贼豪爽,你说多少就多少,一分钱的价都不还。
女人按下手闸,跳下三轮车,脸上满是笑:“呀,大兄弟!”
“大姐还认得我?”林思成点点头,“大娘在不在!”
“在……在……在家做饭呢。走走……去家里说……”
听到林思成问婆婆,女人眼睛一亮,跳上三轮,在前面领路。
刚骑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娘~娘……”
“嚎什么嚎?”
老人擦着手,从院门一侧的耳房中出来,先是一怔愣,然后脸上堆满笑:“呀,娃子……快,快,进屋……翠琴,拴门!”
不是一般的热情。
当然,任谁来,一花就是十多万,你看他热不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