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摇头,“再说了,要真是他挖的,陵园门口停那么多警车队看不到,还哪里敢来?”
这倒是。
不然男人不会留电话。
“嫂子你别急,我回去问问放卡的(团伙中负责警戒和打问消息)再说。”
老太点头:“要是卖了东西,别忘了我的好处费!”
男人叹了口气……
……
大楼的阴影逐渐拉长,徐徐的冷风中裹着辣子油的辛香。
人头大的瓷海碗,扯面累的冒出了尖。肉丁夹着黄花菜,琥珀色的油汁漫到了碗沿。
林思成怔了一下:“咱西京的扯面,啥时候能给这么多了?”
章丰没说话,递过来一双筷子,往旁边支了支下巴。
林思成转过头,“省委机关小区”的牌匾沐浴在阳光里,警卫站的笔直。
就说嘛。
他回过头,掰开筷子。
三两下吃完,三人出了餐厅。
隔着一条马路,就是省博。提前和姚汉松约过,实验室早已准备就绪。
刚一进门,姚汉松又开始抱怨:“你这是打铁的卖大饼,纯粹不务正业。放着实验不做,工艺不研究,和公安瞎搅和什么?”
林思成笑:“早点找到墓,也能被少盗一点,也能少点损失……”
姚汉松瞪着眼睛:“西京几千上万号公安,全是吃闲饭的?”
林思成不说话,只是笑。
两个便衣对视一眼,又撇撇嘴:这老头嘴挺毒?
看姚汉松意犹未尽,还想唠叨两句,林思成手疾眼快,把两方铜镜拿了一出来。
果不然,只是瞄了一眼,姚汉松眼睛一睁:唐代金银平脱凤纹镜,这么大不说,还是四方形?
关键的是这个银饰的凤纹,使用者必为从二品县主(亲王之女)。说声御赐,也不为过。
但突然间,林思成却带回来了一方?
姚汉松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的看:“哪来的?”
林思成叹了口气:“刚从文物贩子那收的!”
“花了多少?”
“不多,三十五万!”
才三十五万?再翻十倍都值……
姚汉松爱不释手:“那你叹什么气?”
林思成顿了一下:“上一周,边防机关截获了一方‘富平候印’,金的!”
姚汉松猛的愣住:不加谥号,必为列候始候……那是张安世的列候金印?
而且,从未有出土先例,等于那是举世间第一方。但差一点,就被盗墓贼弄到了国外。
而与之相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