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再瞅,可不就是京牌?
赵修能“哐”的拉开柜门,又招招手:“王教授,林师弟,过来看……”
两人奔上前,看到货柜里的东西,猛的一怔愣。
这哪是货柜?
而是专门用来运送文物的软包式恒温车。
里面高的矮的,长的方的,囊匣(专门运输文物的厢子)堆了大半柜。
上面还用笔标着:定窑、越窑、邢窑、邛窑(四川)、龙泉窑、磁州窑(山西)、醴陵窑(湖南)、鄂城窑(湖北)……
林林总总,大大小小,囊匣没一百也有六七十。
稍一动,里面就传来“哗啦哗啦”的轻响,一听就知道是碎瓷。
师生俩面面相觑:赵总啊赵总,你放着彩不剪,牌不揭,跟鬼撵的一样跑的没影,就是为了到京城拉瓷片?
一看就知道这俩在想什么,赵修能振振有词:“你俩不觉得,咱中心少点什么吗?”
两人愕然无言。
确实少了点:偌大的修复中心,整器没几件很正常,但残器也没几件?
但这赖不到人,而是太突然:刚装修好,设备刚到位,区文、旅两个局和和学校第一次碰头,就把日期给定了下来。
甚至于林思成这个负责人,也是提前一周才知道。包括墙上的那些荣誉,有一半以上都是临时补的……
但事急从权,空一点就空一点,没有就没有,没必要只用两天两夜,就从京城跑了个来回?
冰天雪地,大冷的天,出点意外怎么办?
林思成也算是知道,为什么赵修能顾左右而言他,只说有急事要回京城,却不说什么事?
要是知道他干这个,打死林思成都不会让他去。
他想了想:“先搬进去,完了再摆!”
“别!”赵修能忙摆手,“我这两天跟狗撵似的,岂不是白赶了?拉都拉回来了,怎么也得亮亮相,才显得咱们中心有底蕴……
再说了,不摆点东西,我总感觉我这个合伙人是摆设……师弟你放心,我找人洗好擦净才装的盒,一拆一摆就好,快的很……”
不是……赵师兄,你就非要显摆一下?
林思成哭笑不得,只能叫人。保安、礼仪公司的接待、帮忙的学生、工作室的研究员。
搬的搬,拆的拆,一部分放进了展厅,一部分搬上了二楼实验室,前后没用到十分钟。
也确实不费事,囊匣里面又有全透明的玻璃小匣,往上一摆就行。等用的时候再拆小匣。
这边摆,那边看,一群客人评头论足,兴致高昂,声音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