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理北槐了。
北槐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啊。
六班的人最近很明显感觉到班上的气场有些不一样,不一样的压抑。
首先是江晚的变化,平时总是给人春风拂面的甜妹,最近都不怎么爱笑了,大多时间都是在埋头做题,要么就是坐在位子上发呆。
其次就是北槐,原本一直对江晚特殊待遇的她,又开始逃课不说,最近两个人还像陌生人一样,话都没说一句。
就连米书云都悄咪咪地问:“江晚,你跟北槐怎么了。”
自从上次北槐帮着教训了卢波一顿,米书云就对北槐好感大增,不再是一味地觉得她就是个坏学生。
“没事啊。”
米书云瞄着同桌面无表情的脸,很想问一句,你确定?
额,好吧,你开心就好。
相比之下,关关就简单多了,只要是让江晚不开心的人,通通都是她的敌人。
要不是江晚拦着,她估计都能跑到北槐面前痛骂她一顿。
“气死我了,北槐这个混蛋!”关关气得不行。
“我决定了,最近三天,都不会理岑今了!”嗯,因为岑今和北槐是朋友,她要连坐!
“噗,那你这为我牺牲得够大啊。”江晚郁闷了好几天,终于被关关给逗乐了。
“嗳,晚晚你笑起来才好看嘛,成天苦着张脸迟早要变小老太!”
“好。”江晚笑着应道。
这边江晚的心情好转了一点,北槐那边却是差到了极致。
清吧里。
岑今撑着下巴,看着北槐一杯连着一杯灌酒,嫌弃地啧了下:“喂喂,你这是打算直接把自己给灌醉,好让我给你付钱吧?”
北槐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儿的喝酒,直至酒杯被岑今给截走,才停下。
“给我。”她眼神有些迷离,一脸不爽。
“行了啊,我可不想带一个醉鬼回去。”
“哎哟,你说说你,自己那么难受,又何必呢?”岑今有些无奈。
“她不应该靠近我,靠近我没什么好下场。”北槐盯着酒瓶,眼神渐渐失去焦距,喃喃自语着。
“感情我就没事了,你不怕影响我啊?”岑今挑眉质问。
北槐没回话,只是轻飘飘扫她一眼。
岑今:“...”行,她懂了,是她不配。
“不是我说,你是你,你妈是你妈,你们是两个人,你管她干什么。怎么,她的恋爱脑还会传染你不成?”岑今又接着开导。
“我的出生就是原罪。”北槐闭了闭眼,声音都有些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