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抿紧了唇,浑身散发着冷意。
萧彦搓了搓胳膊,有些话憋在心里许久,一直不好说,但经过今日之事,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正色道:“珩之,自古功高盖主,鸟尽弓藏的例子,并不少,你也得多为自己考虑一下,你以前是一个人,可以无所谓,但现在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得为秾秾想想啊。
以前的那些恩情,你早就还尽了,你顾念着昔日的恩情,但人家可不会顾念与你的叔侄情分……”
“不必多言。”顾临朝打断了他的话,“我自有主张。”
萧彦叹气,“你别嫌我烦,我也是为了你好。”
顾临朝未再说什么,骑上马,径自走了。
萧彦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目送他走远了,才骑上自己的马。
有些事情,得当事人想明白,旁人说再多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