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一下,司落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在养病。”
“是。”王厚德收住思绪,立即下去了。
顾临朝低头将信重新再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末尾处的落款上。
爱妻秾秾……
他眸内染上笑意,这丫头总是那么不害臊,全天下,怕是只有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这样的字眼,写在信上。
但是爱妻……
他嘴角勾了下,心里生出一种柔软的感觉。
那丫头明明不在身边,却凭着一封信,都能扰乱他的心神。
他将温秾秾写给他的信,仔细收起来,或许,他明日应该去一趟皇鸣寺。
……
皇鸣寺。
很快又到了夜晚。
温秾秾在绿俏的服侍下,洗漱好后,便躺上床,准备睡觉。
可这时,昨夜消失的曲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那曲声怎么又来了?”绿俏惊讶地说。
温秾秾问:“前两个晚上,你也听到了?”
绿俏点点头,“听到了,不过昨晚上没再响起,奴婢还以为不会再听到了呢,没想到今晚又响起来了。”
温秾秾坐起身来,仔细听了下曲声传来的方向。
“这次曲声好像不是在后山。”她有些讶异,不过转而想到,后山有皇鸣寺的弟子守着,那吹曲之人,想必是换了方向。
“是啊,好像是从主殿那边传来的。”绿俏也仔细听了听,“奴婢怎么觉得这曲声变得更加尖锐了,而且好像吹得很急。”
温秾秾点头,听了一会儿,突然掀了被子下床穿鞋,然后披衣走了出去。
没看到司一,她立即走到院中,朝屋顶看去。
果见司一站在屋顶上。
“司一,那曲声又吹响了。”
司一垂眸看了她一眼,跃身下去。
“不用理会,你只管睡你的。”
温秾秾:“……”
好吧,她睡性确实好,她无可辩驳。
她刚要说,那她去睡了,这时,一阵铜锣声突然响起。
“来人啊,走水了……”
温秾秾面色一变,“怎么回事?”
司一纵身上了屋顶,片刻后下来,面色漠然,“主殿那边着火了,火势很大。”
温秾秾吃了一惊,“主殿?那不是大雄宝殿那边吗?”
“嗯。”司一淡淡应了声。
温秾秾诧异,“好端端地怎么会着火?难道晚上那边没人看守的吗?”
“自然有人看守。”司一蹙眉道。
“那怎么还……”温秾秾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