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呵欠,安心睡觉去了。
翌日。
温秾秾去了太后的院子,探望她。
她到的时候,其他人也到了。
郭太后显然受了很大的惊吓,虽然穿戴整齐,但脸上难掩苍白憔悴。
温秾秾猜测,她昨晚定是吓得寝不安枕。
心里这般想,但面上却道:“昨晚臣妇得知有刺客闯进来,心里担忧太后,有过来探望您,但司副统领告知臣妇,您已入睡,便没敢打搅。太后受惊了。”
郭太后尚未说话,一旁的郭玉珍忽然阴阳怪气地说:“摄政王妃话说得漂亮,但心底却指不定怎么幸灾乐祸呢。是吧,摄政王妃?”
温秾秾惊讶地看着她,“珍妃何出此言?太后遇刺,所有人都担心得睡不着,你看在座夫人,哪位不是因为担心太后,而面色憔悴?你倒好,竟在这里说风凉话。依本王妃看,幸灾乐祸的,怕是珍妃你吧。”
郭玉珍恼怒,“你……”
“够了!”郭太后沉声斥道,脸上已有不耐烦,“郭玉珍,你若是再这般不懂规矩,便给哀家滚回去。”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便是要对付温秾秾,也不该这般明目张胆,不知道的人,定会以为是她授意的。
郭玉珍吓了一跳,白着脸,闭上了嘴巴,但心里依旧咽不下那口气,眼睛狠狠地瞪了温秾秾一眼。
温秾秾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嘴角。
郭太后面色淡淡地说:“劳各位惦记了,哀家已没事。”
众人见状,没敢再多逗留,各自找了个借口,识趣地退了下去。
出了太后的院子,温秾秾看到郭玉珍从旁边走过,眼睛眨了眨,忽然伸出脚绊了她一下。
郭玉珍没有防备,整个人突然往前扑倒在地上。
“啪!”
因为没有防备,她摔在地上的时候,还吃了一嘴的泥。
“哈哈!”看到这幕,阿拓姜花不客气地大笑出声,“唉呀,珍妃为何行此大礼?本宫可真是受不起呢。”
其他人见状,也抿唇偷笑。
她们早受不了郭玉珍的跋扈了,平日仗着太后是她姑母,便在宫里趾高气扬,还动不动找她们茬。
现在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个个幸灾乐祸,很是痛快。
郭玉珍吃了一嘴的泥,一脸茫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听到阿拓姜花的笑声,才回过神来,整个人又气又恼,倍觉没有面子。
在侍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目光怨毒地看了眼阿拓姜花,最后目光落在温秾秾身上,想到什么,怒声道:“刚刚是你绊我的。”
温秾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