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么好使唤的。”
阿拓姜花道:“我这只公兔可是肩负着摄政王府的兔子能不能绵延子嗣的关键,若是让它跑掉了,你可担待不起。”
“什么?”萧彦嘴角抽搐了下。
他没有听错吧?
不就是一只公兔么,竟被她说得这么神圣。
什么肩负摄政王府的兔子能不能绵延子嗣的关键?
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不过,涉及到摄政王府,那他便纡尊降贵,帮她一起找找吧。
说着,他收起手里的折扇,插在腰间,往公兔刚刚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阿拓姜花正好也往这个方向跑。
一时不察,二人又撞了个正着。
阿拓姜花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懵了下,继而火大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萧彦也是呆了下,这时听得她质问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小肚鸡肠?虽然你刚刚确实撞了我一下,但本国公可不会跟你计较。”说着,顺手折了一根枝条,递到她面前。
阿拓姜花看着递到眼前的枝条,不明所以,想到什么,立即防备地说:“你干嘛?是不是还想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