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瞥了她一眼,向大婶要了一根绳子,然后带着她往茅厕走去。
到了茅厕外面,黑衣人将绳子拴在温秾秾的两只手上,然后留了很长的一截,握在手里,“你现在可以进去了,我在这里等你。”
温秾秾调侃道:“你可以靠近一点,闻闻大婶家的茅厕味道。”
黑衣人明白她这是在讽刺自己,不过他并不在意,催促道:“行了,别耍嘴皮子,赶紧解决完,好赶路。”
温秾秾闻言,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茅厕。
其实纵使黑衣人没给她拴上绳子,她也跑不掉。
她并未趁机做什么,好好上完茅厕,便出来了。
她深知自己不是对方的敌手,所以并不想做无畏的挣扎,倒不如安生一点,降低他的戒心,到时候回了京城,再伺机而动,
黑衣人解了她手上的绳索,然后毫不浪费时间的立即点了她的穴道,又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还是我抱着你走安全一点。”
“随便你。”温秾秾无所谓,反正不用自己走路。
“公子,马车给你找来了。”
一到门外,大婶的儿子便赶着马车候在那里。
黑衣人给了他一定银子,他千恩万谢地下去了。
温秾秾感慨,银子还真是好使。
黑衣人直接将她抱进了马车里。
温秾秾嫌弃地说:“太硬了,褥子铺厚一点,否则我磕着碰着了,你担待不起。”
黑衣人气极反笑,“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有马车坐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
温秾秾理直气壮地说:“如果不是你将我掳来,我也不必受这份罪,我堂堂摄政王妃,难道还不能要求将褥子垫厚一点?”
黑衣人闻言,拉开车帘向外看了看,见大婶的儿子已经走了,这才松了口气,目光凌厉地看着温秾秾,“你故意喊那么大声,就是想将行踪暴露出去,不过你算盘要落空了。”
他冷冷说着,突然伸手拂过她的睡穴。
温秾秾一个字都来不及说,便睡了过去。
黑衣人扶着她,让她躺了下来,然后拉下了脸上的面巾。
若此时温秾秾看到他的容貌,定然不惊讶。
因为此人正是司落。
司落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温秾秾,旋即便出了车厢,驾着马车往京城而去。
他日夜兼程,途中并未停下来休息,翌日一早,便抵达了京城。
不过他并未直接入城,而是将温秾秾安置在了别庄里,吩咐人看住她后,才只身去了皇宫。
他到皇宫的时候,顾衡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