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因为她了解温秾秾,既然她这么说了,便就不会让她拒绝。
“这盒子里的玉佩,是司一生母的东西,他让我转交给你的,就当作是你们订亲的信物,你好好收着。”温秾秾说着,便将盒子递给了她。
绿俏接了过来。
想到司一令人心疼的身世,温秾秾顿了顿,忍不住又道:“司一是个可靠的人,你俩既已订了亲,便是未婚夫妻了,以后要相互扶持。”
绿俏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好。”温秾秾松了口气,身边丫头的终身定下来了,她也感到高兴和轻松。
待绿俏退下后,温秾秾忍不住看向顾临朝,轻声问道:“王爷,司一……是你捡回来的?”
顾临朝沉默了下,方点头,“是。当年我捡到他的时候,他才出生没多久,被人遗弃在荒野,我不忍心,便将他捡了回去。”
温秾秾心里一动,“是当年王爷流落在在矍州的时候吗?”
“嗯。”顾临朝颔首。
温秾秾闻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当年顾临朝自己还是个孩子,且流落在矍州,衣食尚不能温饱,却还捡回去了一个弃婴,可想而知,生活有多难。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毅然地将司一捡了回去。
顾临朝真的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与他所表现出来的清冷和做事的雷霆手腕,一点也不符。
想到什么,她又问道:“王公公是自小便跟在你身边的吗?”
意外的,顾临朝竟然摇头,“不是。”
温秾秾讶异,“那他……”
“厚德是个流浪儿,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在矍州城里游荡了,因为长得瘦弱,又孤身一人,常常被那些成群结伴的乞丐欺负,有一次我帮了他,后面他便一直跟着我了。
后来回了京城,他便以太监的身份跟在我身边,服侍我。”
提起小时候的事情,顾临朝显得云淡风轻,但是温秾秾却能想象那时候,他们一定很艰难。
两个半大的孩子,三餐不能温饱,却还要照顾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温秾秾有些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由此,她也终于知道,三人为何感情那么好了。
顾临朝之于司一真的是亦父亦兄般的存在,而对于王厚德,顾临朝也像是他的兄长一般。
想到一事,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王爷,那王公公他……不是真的太监吧?”
顾临朝温声道:“当然不是。只不过那时候在宫里,太监的身份比较方便出入后宫,他便将自